,他只感觉荒谬。
“放屁!肯定是找错人了!”
怎么可能?
处了近十几年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了解?
温柔似水,贤惠优雅,待他一心一意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他们口中那粗鄙不堪,下贱无耻,只要银子不要脸的贱人?
“重新去查!肯定弄错了!”绝对错了!
可他那几个心腹面色沉重一对视,还是一个个低头开了口。
“夫人那里,咱们几个都是相熟的,所以基本比对过了。”
“荆溪外地人不少,可大多是走商的男子。女租户便更是凤毛麟角。那位遮遮掩掩,只身一人,外地人,不与人交际,出入都爱戴帷帽,住了几日却无人知晓她姓甚名谁,说是来投靠亲戚,却不见有亲戚来见过她……”
“不会生火做饭,也不长于收拾打扫,潦倒借米却不曾出门挣钱。”
“年纪,相貌,体态,身高,习惯,口音都对上了,十之八九就是了。”
“医馆大夫表示她那日穿了灰麻衣,狼狈还没钱。这一点,正好应上了姑子们的说法。扭了脚,该是跳窗导致,染了血,应该是那鸡血,肋骨断了,或许是摔了或是撞了……还有,那女子看病和入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