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入画拿来了妆奁箱子,帮她梳头上妆选饰物,程紫玉指了一套粉紫色的珍珠头面,唯恐过于素净,又簪了一朵艳色绒花。
她模样生得好,又是正当花季,穿亮色明艳,耀如春华,着淡色俏丽,姣若秋月。浓的重的,穿出来各有风姿。
就如这淡紫,衬得她更是肌肤赛雪,仙姿玉色,颇有几分飘逸出尘气。
都道美人在骨不在皮,作为一门技艺传承人,她书画经诗均苦学过,再有前世多年荣辱生死历练,使她整个人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看不透的内敛气质。
正如她所佩的珍珠,经过多年的沉淀和积累,不繁复不哗众,却自带光华和风姿。
程紫玉就是这样,并没有极致的美,也没有过人的娇,但就是能第一眼吸引众人所有注意,令人想忽视都难……
“紫玉,好看是好看,但你不比我们,你要随侍太后的,这颜色太素了吧?毕竟大好日子。”红玉看了半晌,还是觉得不妥。
“姐,我先前穿了胭脂色,那颜色艳,我这会儿突然一淡下来,这强烈的反差才能引人注意。不少人会发现我衣裳换了,更有会猜测,我好好的换衣裳,是何故呢?”
迎着程红玉咂嘴的表情,程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