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既然要将这事闹大,那么李纯便决定,索性再闹大一些。
从宁波衙门到海运码头衙门,从本地知县到知府,从朱常哲到康安伯……那就一起拖下水。反正这帮人有的是管当地的,有的是上一级负责的。有的是负责治安的,有的是专打击海盗的,哪个都不冤枉。
有祸嘛,自然要同当!
李纯的人陆陆续续从附近赶来汇合,而那些没来得及逃走和受伤未被撤离的海盗则都被李纯的人扣住了,开始往山下押送。
朱常哲的人,康安伯的人,宁波府的人闻讯也都先后从不同方向往这处涌,这事注定遮掩不了,不可能大事化小。
被路障堵在周围路段而赶路不成的行人商户和附近的百姓也都交头接耳地赶来凑起了热闹。听闻海盗猖狂,不但封路还搞起了劫杀,一时间众人纷纷要求官府严惩……
康安伯一肚子的脾气却不敢发作,颜面无存也没敢多言,他理亏,更不愿得罪李纯,只能暗搓搓将这笔账记在了那帮不知死活的海盗身上。
此刻的李纯浑身长刺,三路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跟他索要移交那批抓到的海盗。
“我要个说法!”
他目光如炬扫过当地衙门匆忙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