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被他拿唇给堵住了。
自讨苦吃——他二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直至头晕目眩接不上气,他才放开了她。
她面红耳赤,好在他的斗篷够大,可以盖住她的脸,否则脸面无存啊。
“看你还敢胡说八道。看你还敢对他笑。”
“你宁波之事都办完了?”
“没。我知道你今日返回,本打算去接你的。可我却没料到你被圣上带着改从洪泽返回了。我当时就知不好,那只狐狸对你起意已久,如此良机,定会利诱你。
果不其然。他扔下了手头要事,让你坐了他的车,堂堂皇子亲自护送,他的一颗心可都掏给你了。”
程紫玉呵呵笑,仰着脖子拿鼻尖刮他的下巴。
“他的确是利诱我了。可我没上当啊!谁叫他长得没你好看,我这人一向重色轻利,有你色诱我在先,我哪里还看得上他呢!”
李纯再绷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这个答案,他竟是满意的。
“你以后不许冲他笑。”
“嗯。以后若无必要,我都不会见他。”
李纯闻言更满意了,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在笑着。
“不过,你今日怎么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