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你乖乖的不好吗?以后你我各取所需,你别对我拒之门外,我一定对你好好的。”
文兰一把抽回手,将手在床褥上擦了擦,连个眼神 都没给他,嫌恶心。
“你还真是倔。既然如此,我只能按先前所言,给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不忘你是我的人了。”朱常淇再次猛一伸手,扯下了她外衣。
“来人,去把我先前吩咐的工具拿来!”他冲外边喊了声。
“朱常淇,你会后悔的。”文兰只着了中衣,站起身来。
她在桌边坐下,拿了瓷壶倒茶。
突然,瓷壶落地。
一枚锋利的碎瓷片已被她抓在手中。
没办法,这屋子里,绿乔受辱时她便找过了,连一样尖物都没有。也只有这壶能用一用了。
她一咬牙。
那锋利口子被送进了脖间。
不是划,而是刺。
血珠子瞬间飞起……
她没办法了。
难道还要继续受他凌/辱?
她不是怕他残害身体,她只是不甘精神 和自尊受欺压!
的确,不能找皇帝,她必须自己解决难题。
她不是自尽,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