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庆自认这辈子都未经历过此刻的狼狈。
若不是对前程和颜面顾忌太多,她又何至于如此慌张,一错再错。
求李纯帮忙取树上帕子之前,这枚原先的帕子便被文庆顺手藏在了袖中。
刚这一慌,竟然露陷了……
若说先前只是丢人,那么此刻的她,颇有几分被人剥掉了伪装,看了个透,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
李纯犀利的眼神 叫她一时间不敢对上去。
“我记得这块帕子被风吹走了吧?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没想到,朝鲜公主的帕子还成了精,不但自己会游泳从湖上了岸,还长了脚自己跑来了此地,并钻进了公主衣袖。真是可喜可贺!”
帕子如何能成精,骂的就是她,她这个主人才是妖精!
“又或者,公主这是特意在哪儿学了变戏法吗?隔空取物?真真厉害!”
“你……”
文庆没想到李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毒舌。这会儿他是在骂自己下三滥如江湖下九流。
她快速调整神 情,强装镇定。
“李将军看错了。这并不是先前的那块帕子。”文庆被搀扶着起身,眨眼示意丫头,“去,帕子脏了,洗干净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