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朝鲜王拉了喝酒,文庆则拿了酒壶和酒盅上前给李纯行礼。
“公主不是还有伤在身吗?”
李纯自顾自先倒了一杯酒,朝鲜酒,果味的。
“您既然有伤,还是坐那儿吧,身子要紧。再劳累了伤口,李某人可担待不起。”
文庆笑魇如花。
“多谢将军关怀。将军果然宅心仁厚,担得起任何美名。多亏了将军及时救治,文庆的伤已无大碍了。如此,文庆便又欠了将军一个人情。
一救一治,这两份情,文庆一定会报答。您既是我的恩人,我自然要敬您几杯的。更何况,今日李将军可误会了文庆。眼下有机会,将军可得给个机会容文庆解释清楚。”
朝鲜王见状立马笑到:
“李将军是那种小气之人吗?有话直言便是。是误会总要解开,你但说无妨。”
文庆顿时应了。
“是误会。我与将军的确是偶遇,我也的确是滑倒了,绝对没有算计之心。今日我是带了两枚帕子,可女子出门,都是那般,为防突发,都至少要带上两条帕子的。而我今早所着的是浅绿,能配的颜色实在不多。找来找去,也就那浅黄不算突兀,便带了两条。”
文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