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我喝惯了烈酒,可刚刚那个,虽也叫烧酒,可我一闻便知你们朝鲜烧酒比米酒浓不了多少。这种酒,我往常都不喝的。可你偏就一边夸那酒如何如何好,一边当众给我戴高帽,还准备了那么一大坛子酒。我实在没办法了。”
李纯憋住笑,“一旦开喝,我却喝不下去的话,就是拂了你们朝鲜颜面,还伤了你们朝鲜酒口碑。我若喝吐了,便是坏了我的名声,所以索性……让它们都消失了。还望公主莫怪并见谅。”
“原来如此。”文庆半信半疑间只能选择相信。
细想想,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们朝鲜酒的确很多人喝不惯。
按理来说,她的计划只有她与秀儿两人知晓,李纯没理由发现什么的。而且,他若真是有所察,何不直接指出,还要此刻多费了那么一番唇舌来向自己解释?大略,是自己多心了。
这么一想,文庆顿时心安不少。
“怎会怪您呢,是文庆考虑不周,对不住了。”
“还有,米酒我也不喝,没味儿。”
李纯眺向远处,他的人已经提着一只大酒坛子,正飞速跑来。
而远处,似乎人也开始多了起来,不少宫人开始在附近“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