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起身时心情很好,走出门便送了入画和柳儿一人大荷包,打赏她们值夜辛苦。打开荷包,是一人一把沉甸甸的金豆子。
两人欢喜,心道两位主子省心又省事,打着灯笼也难寻。
入画本准备了一箩筐的好话来恭祝程紫玉。
男主子的雀跃模样在那儿,她本以为女主子也该是神 采奕奕,哪知这位倒好,全似上天入海大战八方过后,除了面色红润,整个人都如滩泥。
正因如此,才导致了入画笑容突止,似笑非笑倒叫程紫玉以为她这是要取笑。
“姑娘怎么……?瞧将军挺精神 啊。”
“我哪能跟得上他的体力……”一开口,眼前便浮现出了他痞痞得逞坏笑耕耘的模样。面红的她对着一知半解的入画,换了种说法:“男女有别。”
“什么时辰了?”
入画递了碗参茶过来:“午时三刻。”
茶刚入口,便叫程紫玉悉数喷了出来。
“再说一遍,什么时辰?”
“午时三刻了。”
程紫玉的脸再次一红。
她竟然一觉睡到了午后?
大婚第一日,谁家不是早早起床,拜见公婆并接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