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举起,尴尬放下,死死抱住……这是她的。此刻是死也不会松的。
文兰嗤了一下。
“八万两只是一部分。我带去哲王府的银子,可远不止这个数。还有,知道吗?昨日皇上找我了,鉴于我陪嫁了金矿,皇上不但给我添了十箱嫁妆,还决定在边境再设立几条贸易走廊,还要增加三倍的朝鲜参的采购,还包括了一系列其他涉及两国友好的活动和举措,而这些,全都将交由哲王一手负责。这差事……还不错吧。最不济的,油水可足呢!这原本,也该是安王的呢!”
“滚!你滚!”
文兰笑的花枝乱颤。
“听说安王在边关吃苦?听说银子不太够用?你说他跑那么远做什么?能挣到银子?跟着白恒学艺?他要练成武林高手吗?笑死人了,你可得小心,山高水远,将来可别闹得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你……你个小贱人!你够了!你给本宫闭嘴!你给本宫滚!滚出去!”文兰的这刀,正插中了昭妃胸口。她也是不明儿子为何偏要跟着白恒离京。她也阻止了,可儿子不听。
文兰所言正是她最大的顾忌。皇帝本就不喜儿子,再离得那么远,即便机会真来了,等赶回来后,黄花菜也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