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还是他人,叫人只觉今日的怪事越来越多了。
“说我给她送了一篮子鲜果和一包果脯。”
“……怎么?”没懂。
“说那篮子鲜果都是杏。那包果脯只有五颗。”
“什么意思 ?”
“没懂吧?没懂是正常的,可她却冲我又是哭又是闹又是骂,口口声声咬定我这是在装!我装?呸!我有她那么闲吗?”
文兰越说越气,端了酒盅又干尽一杯,“她说,那篮子杏全被人取了果核,你懂了吗?”
“杏……无核……无子。噗,幸无子吧?那么,五果脯,是果无福吧?她是不是觉得你在骂她:无子无福?”怪不得气成那样了。
“正是如此。可不是我做的!”
“她是如何判定做这事的主谋是你?”
“因为送东西的宫女不肯说身份,文庆宫里的老嬷嬷对她拉拉扯扯时,那宫女身上掉下了一封信。文庆一口咬定说那信上的笔迹是我的。说若不是那封信里涉及的都是朝鲜在京中的买卖,她一定将这事告发了去,治我一个妄议后妃,影射圣上之罪!”
“这样啊……”
玩这种文字把戏的,的确不会是文兰。“是不是文庆在宫里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