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再与她闹起来,丢了朝鲜颜面。我这心里不踏实,那信笺我得看一眼才稳妥。”
文兰带着几分忧心去了。
见她往外走后,程紫玉给了柳儿个眼神 。
柳儿会意,便跟了出去。
过了一小会儿,柳儿回来了。
“文兰公主的确是进了慈宁宫外不远处,一间用作女宾更衣和休憩的偏殿里。外边也有伺宴的宫女把守着,奴婢跟近了几步,不多一会儿便见庆嫔也步履匆匆进去了。应该是没问题。”
“那就好。”
然而,等了半刻多钟,不见文兰回来,程紫玉莫名有些心慌。
按理最近宫里宫外都挺老实,她倒不是怕有人会胆大包天瞎蹦跶,主要是担心状况复杂时文兰会应付不过来。
“咱们也去更衣吧!”程紫玉带了柳儿和桂儿出了慈宁宫。
三人往柳儿示意的那个方向走去。
刚行了不到二十步,她们便见远远的,文庆那老嬷嬷又哭丧着脸跑来:
“郡主来得正好。赶紧来几个人帮忙。文兰公主和庆嫔一言不合打起来了。两边气性都大,一个抓脸一个揪头发,怎么都不肯松!
我们主子脸都被抓花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