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讲。”
“请。”
“春萼与二弟那次,我们兄弟都喝多了。您知道的,喝多了,人都站不直,哪能行那事?……”
“您的意思 是……”
“我一直觉得,那天二弟不一定真和春萼发生了什么!即便真有,也不好说那孩子是哪个的。毕竟与她相好的人……不少,是吧?
这话本不该我说,可那到底是何二弟的长子,还是得慎重啊!若不是二弟醉在我的地方,这口我压根不会开。所以,我多话了。
我家康子为人冲动,又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他刚刚所言所为,您别放心上。还请您担待。
何思 敬是我兄弟,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他本人最清楚。毕竟万一错了一丁点,那可是对祖宗不敬啊!”
那赵三撂下了一句重话,便告辞扬长而去。
直到他走出去几十步,何父还呆在原地。
何母急得团团转,过来拉了老爷袖子掩面抽泣。既为儿子和孙子难过,又对程紫玉和红玉抱歉,更为不知下一步当如何而焦躁。
何母忿忿:
“那个贱人,我只恨不得掐死了她。这样的女人,擦鞋擦地都嫌她脏,若还留她在府中,不单单是丢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