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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嫁之身,却非黄花,其人品行为还用多言吗?她男人是谁?她的家人去了哪儿?她背着我还做过什么?是谁将知书带入京的?是谁认定她可以作证的?她又是怎么偷到了那颗明珠?”
“程紫玉你混淆视听!”知书大急。“你暗算我也不能掩盖程家勾结哲王帮着倭寇做指向物的罪行!”
“皇上,知书所言的真实性实在不高,身上又疑点重重,最好的办法便是先行查证。所以我建议先将知书扣押。不管程家是否被人算计,不管那批倭文指向物究竟如何,此间事了,我和程家也是要状告知书偷盗叛出的!
她既言之凿凿,自然无惧待哲王回京后当面对质。更何况堂堂王爷,岂是一个奴才可以随意编排指证的?”
此言正合皇帝意,他本也打算要将这个人证控制在手,当时便下令将知书带去了都察院,由专人“照料”……
程紫玉觉得不太妙。
她一直在观察,按理知书是证人,该受保护的,可眼下落了个被扣押的下场,可以说是一败涂地。可知书被带走时,既没有她想象中的怒骂也没有诅咒或是歇斯底里,反而是很平静。
就好像,她认定了不会被追查或处置,这就只是走个过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