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给其留了一条尖头带刺的铁皮船。
这船坚固耐打,只要躲在船舱利用动力冲散对方这些竹筏,直接破了这片火墙,后边接应的船只上突便不再是问题。
朱常安胸口翻涌的厉害,只由着手下将伤口重新包扎后便出发了。
相比身体的疼痛和朱常珏给的凌辱,他更不能接受今生再次被交代在太湖,被交代在程紫玉手上,被交代得不明不白,不如前世。
他上了那艘周身包裹了厚铁的尖头刺船,直直开来。
“程紫玉!本王要亲手擒了你,将你碎尸万段!你给本王等着!”朱常安咆哮着大喊。
“亲手吗?你确定?”程紫玉没发声,但站在最前沿高船甲板的甲三他们却是肆无忌惮大笑。
“就凭你这下三滥还有资格与我们主子正面说话?就凭你这残废还有胆叫嚣?就凭你这单手还想擒人?咱们兄弟等着,你只管上来。谁不敢上就是条狗!”
甲卫众人正是士气高涨,自然不会放过打压对方之机,一个个撑腰爆笑。
“哦,对了,朱常安,我们主子说了,嫌你的手臂脏呢!”甲三一个示意下去,先前朱常安那条小臂便被扔到了甲板上,“所以,咱们兄弟觉得不能让主子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