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白花花的牙齿时,程紫玉只想上前掐死了她。
“喂喂喂,我大难不死,你不喜反怒,有没有良心啊?”
当时的程紫玉便只觉前脑后脑左脑右脑都一齐在突突突突突突地跳动。
天啊,前几天入京那日,朱常哲去给她接风,跟她说了文兰一大堆,她可是当着他面抹了好久的泪。
这会儿死而复生……她一下明白,当日的朱常哲十之八九就是怀疑上了文兰的死,才找她暗探。可她当时对文兰的死信以为真,自然表现无漏洞,可此刻这算什么?……
文兰已经在她家里,她若说当日一无所知,可有人信?这算不算欺君?这死丫头,跑就跑了,为何不跑远了,跑了就永远别回来才对,跑来了程家做什么!
“我又不能回朝鲜,在大周除了你们这帮人就没朋友了!”文兰故意将“朋友”二字咬了又咬。“无亲无故,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我跑了做什么?”
“所以,你是要帮我?还是把我抓去朱常哲跟前?”
文兰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可连累了程紫玉也成了照镜子的猪八戒,里外不是人。
“你人脉广,做点手脚容易又方便。你把我送的远远的,远远的。你给我安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