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且在我城中稍住,过几日施总兵也就消气了,将军再回营不迟。”
“多谢程大人!来,末将敬您一杯。”
酒正酣时,却有一名着戎装之人神 色匆匆地进了屋来,绕过歌舞伎,附在程益耳旁低语几句。
知府大人的面色立时便凝重起来,低声问道:“可是林耀天?”
“观旌旗,应当不是。”
施琅见状放下酒杯,高声问道:“程大人可是遇到什么麻烦?”
程益略一犹豫,拱手道:“刚才得报,有探哨在城外二三十里处发现一队乱军。”
“哦?”施琅微微皱眉,“有多少人?”
“李典史?”程益看向前来禀事之人。
“回大人,具体数量不明,但怎么也有七八百众。”
“这点人有何惧哉?”施琅闻言满不在乎地吃了口菜,“建安城高墙厚,凭他们来攻,不过以卵击石耳。”
“将军有所不知。”程益摇头道,“这些乱军意不在袭城。每旬过仙霞关入闽的大军粮草不下十万斤,这些乱军常于半途劫烧粮草。
“上月便有乱军林耀天部,半夜袭了运量车队,烧毁大车二十余辆,粮草辎重损失无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