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千余人,定能一举烧毁这些粮草。
但眼下仅凭他这一千五百新兵,怕还未能靠近,便已被虏军击溃。难道此番竟要无功而返?
“先回营吧,夜间再来看看情况。”他吩咐一声,从藏身的杂草丛中退了出去,随行的几人也立刻跟了过来。
戴修远抬头辨明方向,便猫着腰悄然向北而去。
由于此次拨给他的新兵实在不堪用,莫说打探情报,便是让他们找到敌营所在怕都困难。是以他只得带了四五名精干家将,亲自摸到刘光弼大营附近探查虚实。
待转过一座土丘,戴修远判断应当已距离敌营足够远了,正欲舒展一下筋骨,忽闻一名家将低声道:“大人,有建奴!”
戴修远忙俯低身子,抬眼望去,只见十来名清兵正排着队颇为懒散地从他们面前二三十丈处经过。
“难道走错了方向,误入建虏营中?”他忙四下观望,又取出地图对照,“怪哉,此处当距离敌营北侧有近一里半了,为何有虏兵巡逻?”
“胡进、张鹏,”他对身旁家将使了个眼色,“四下看看,务必小心。”
“是!”
片刻,二人先后返回,皆言建虏搬来大量木箱、麻袋置于营后荒地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