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眉头紧皱,但须臾间便神 色一松,揖道:“那蝗商梁氏素与关外各势力来往密切,大人方才召其来此,或是已有经略漠北之策?”
朱琳渼笑了笑,摇头道:“说不上经略漠北,只是利用手中‘资源’给多尔衮添点堵,使他无法腾出手来南下而已。”
未等他继续说下去,黄奇寿便将一名被五花大绑,留着鼠尾辫的白胖男子押入账中。
“大人,贼贾梁修言带到。”
那梁修言见黄奇寿对面前英朗的年轻人甚为恭敬,便已猜到其身份。他倒是自觉,未等有人动手便纳头拜倒,高呼:“草民拜见陈王千岁。”
他关内外走私生意做了多年,也有几分精明,知道既然能带自己来此,那便是有得商量,忙又接道:“草民仅是生意人,并未与天军为敌,现愿以白银万两劳军,只求得归老家。”
他跪在地上偷眼看向朱琳渼,见其目露寒光,不禁打了个冷战,慌忙道:“不、不,草民愿献银五万两……”
他再偷眼观望,却见陈王仍是面如寒冰,只得咬牙道:“愿献十万两……”
“闭嘴!”
一旁石霖声如炸雷,吓得梁修言差点没尿出来,赶紧低头不再出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