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心人传至沙定洲那里,非但请兵平叛无望,爹那里或遭大难。”
木靖虽乃丽江土司木家嫡子,此刻却显得没有一点儿脾气。他这二妹自幼聪慧过人,于大事皆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便是父亲大人遇事都时常会与她相议。
木靖嘴唇阖动,只道:“这我自是省得。我谨慎行事,断无闲杂人等知晓。”
木芷晴又劝道:“大哥,我们将赵印选赵总兵所部滇军带回云南,便是大功一件,莫要旁生枝节为宜。”
她见木靖神 色间仍显不以为然,又柔声道:“大哥,现下若与苏观生搭上关系,却是祸非福啊。”
“哦?这是为何?”木靖诧异道,“苏大人以大学士之资统领户部,又兼练新威军平虏,可谓文武双全,正是朝中炙手可热之人。”他看了妹妹一看,“若得他在朝中说几句话,黔国公之危或可立解。”
“大哥可知这苏观生是谁的人?”
“谁的人?”木靖摸了摸鼻子,“自是朝廷的人了。”
“他是辅政王的人。”木芷晴仍是耐心道,“眼下朝局,表面上风平浪静,皆因有虏敌在前,尚勉强维系均势。
“辅政王曾为监国,至新帝登基,仍紧握权柄不放,其意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