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近二百朝臣如何。”
“二百人?”赵広消沉地摇头,“洪武朝时胡惟庸案牵扯上千官员,还不是……”
“他、他陈王怎比得了太祖皇帝?”董大人仍是梗着脖子,“况且他也没什么证据,我估摸着,当是降职、罚奉罢了。”他又看向赵広手中的遗书,似觉晦气,一把抓了过来,烦躁道,“也断不至此!”
他言罢,焦躁地原地踱了几圈,又冲牢外高喊:“来人!来人啊!”
一名狱卒皱眉走了过来,不耐烦道:“嚷什么嚷?!”
“你、你帮我带个信给张侍郎,”董大人急道,“我给你三百两。”
那狱卒却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这厮,竟敢公然贿赂?”他踢了脚木栅,“还告诉你,据闻今日辅政王殿下当众宣读了尔等通虏信函。拿你的钱,嫌命长不成?”
他话音未落,就闻有人进了牢里,高声点了二十多人的名字,其中便有董大兴。随后数十狱卒开了牢门,将这些人拖将出来,兜头套上枷锁。
董大兴惊恐万状,“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一名留长须的刑部官员立于门口,声如寒冰,“送你们上路。”
“怎可如此!”董大兴奋力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