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昨日去看了吗?一天工夫上百颗人头落地,听说后面待斩官员已将大牢挤破。”
“他还真要将这近二百朝臣全部处决不成?”
“定是如此。要说这辅政王年纪轻轻,下手可真够狠的。”
“哎,自洪武朝往后,何曾有过这般大杀朝臣之举?便是成祖皇帝也不敢如此啊。”
其中一人见身旁都是至交好友,当下毫无顾忌地脱口而出,“哼,他陈王掌权数日便如此兴风作浪,朝局定然难稳,我观他也坐不了几日了。”
这几人却不说斩首的皆是通虏国贼,只是兔死狐悲,不住摇头。
明代文官阶层早已有抱成一团的做法,对上掣肘皇帝,对下贪污成风。他们对如此强权的辅政王自然便生出一种惊惧与抵触。
“你说这些又有何用?”有人瞄了眼午门外威风挺立的龙卫军,“他有大军镇着,便是不稳却也稳了。”
“人心向背,岂是他依仗刀兵……”
“你们便看着,如此下去,天兴府中怎能不乱。”
待鼓声响过,一应文武官员至文华殿前,列队行了大礼。
朱琳渼抬眼扫过气氛阴郁的朝堂,不由微微一笑。他很清楚,要做好领导,胡萝卜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