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党的应对手段,说起来很简单但却极为实用,便是从全国集中调运“两白一黑”物资,在上海大量抛售,以平抑物价。
抛售持续一段时间后,物价越来越低,投机商再也按捺不住,只得跟着亏本抛售囤积货物,最终物价得以稳定。
朱琳渼双眼微眯,暗忖或可在福京照猫画虎。但他旋即又微微摇头,当时我党能将物价压下去,有两个关键点。
一是具有巨大的物资来源——能从全国各地调拨物资,集中平抑上海物价。二是手里经济能力够强,可确保投机商无力将抛售的物品全部吃掉,最终爆仓。
而这两点他却都不具备。
眼下朝廷治下实则仅有赣、闽,而这两地能收购的粮食几乎已全被奸商买断,还能从何处调来粮米呢?
况且就算找到米源,也不能将国库里的银子都拿去平抑粮价。但若不投入上百万两银,又很难左右市场走向……
他手指轻点桌面思 索着,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案头的那一沓公文,其中有一卷发黄的厚纸令他心中一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