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据闻,今儿官府还在城南和崇岭县加了两处粮铺,任人购买。”
“什么?买了六千石?”鲁元厚一愣,一石九两的价格,六千石便是五万四千两!官仓怎敢如此敞开了卖?
他急忙叫来柳程,后者似乎也大为纳闷,正思 忖着,便闻有管事慌张来报,“东家,方才官仓降价了,现在一石糙米仅售八两三钱。”
难道官府不管灾民死活了?柳程忙问:“城内外那些赈灾的粥棚可还布粥?各村的赈灾粮是否还如常发放?”
“回大账,未闻城中有乱,应当还与之前无异。”
“这些狗官!我就不信官仓有多少粮。”鲁元厚怒了,昨天九两,今天八两三钱,照这么下去粮价还不知会跌成什么样子。
他指着鲁禀朝道:“去,继续收,把官仓收光为止!”
“是,爹。”
只有南靖、龙溪等地的灾民才知道,今日的赈灾粮里多了两种不常见的东西——土豆和番薯。不过大灾之下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总强过啃树皮草根,更何况这东西吃起来味道还颇为不赖。
鲁元厚一连收了五天近三万石的官粮,市面上的粮价却一路跌到了六两六钱,他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