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访,定不会误了大事。”
“这便好,”朱琳渼又吩咐道,“那招募水兵的事情就交给施琅吧。
“水兵招来之后可先去建安步军学堂训练基本队列和纪律,待其返回永北里之前你能将人找来即可。”
“是!”
朱琳渼又问了招募水兵的情况。
福京沿海百姓大多以船为生,想招些水手倒是极为容易。
这段时间宣教府一直在福京沿海进行“好男儿当投军报国”、“从军光荣”之类的宣传,军人的社会地位比以前已大为提高。
加上朱琳渼开出的军饷相当丰厚,又有对军人的各种优惠政策,是以仅这三四天工夫便已招到两千多新兵,而且后续报名之人仍络绎不绝。
郑成功这边也是精挑细选,留下的都是熟练的水手,只需教他们驾驭战船,再操练一段时间水战,基本上几个月工夫便能下海作战。
等郑成功将一应事务禀报已毕,便躬身告退,准备去为水师学堂寻找教习。
他走出几步,忽又想起什么,返身道:“殿下,属下还有一事,自觉或当说予殿下知。”
“大木尽管说来。”
“殿下,南安船厂人手众多,加之经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