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以覆朝廷,又许高爵利诱家父。”
这些个祸害!朱琳渼暗怒道,抗虏的时候见不到他们,内乱倒是一个过,防守珠江的粤军似有重炮。
若是有葡萄牙人佣兵,又有大炮防御,他不禁摇头,“从此处强渡不可取。”
陈雄飞一旁道:“大人,或可从福京调四五十门重炮来,立于上游贼军薄弱处,以炮驱散贼船,我军趁机渡江。”
福京倒是有缴获阿济格的数十门大炮,但装备的都是旧式炮架,移动速度堪忧。
朱琳渼仍是摇头,“大炮运抵至少二十多天以后了。梧州随时可能有变,不宜久拖。”
众将一时议论纷纷,却苦于缺少战船,久未能拿出太好的办法。
渡江……朱琳渼盯着面前的沙盘,忽而想起数月前博洛被鲁王水师阻于钱塘江北岸,与自己此时情况倒颇有些相似。
不,钱塘水师比眼下珠江这几十条哨船要强大太多了,却仍被博洛从水浅处偷渡钱塘江,才有了建虏南犯福京之祸。
他想到此处忽而眼前一亮,“虏可为,我亦可为!”
众人闻言立刻朝朱琳渼这边看来,就听他吩咐道:“赵士超、朱家弟,即刻于附近征调民船,就聚于粤军防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