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蛇阵,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笔直的阵线已变为了中间凹进去的弧形,隐隐对自己人马形成了半包围势态,无论是中间还是两翼,都能对自己发铳射击,且火力甚为集中。
他心中迅速计较,距敌还有近百步远,未得自己人马接敌,刚才那般铳、炮定会再来一拨,前锋营这点人必会全交代在这儿。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正要下令撤退,忽闻前方敌阵中传出军鼓声,而后便是两千多士卒齐喝,“齐步前进!”
“立定!”
“瞄准!”
陈课闻讯就觉颈后一凉,连撤退命令都忘了,不过他的前锋营士卒哪还需要他下令,龙卫军那边刚一动作,这边便已齐齐转头奔逃。
但随后又是一声齐呼传来,“放!”
密集的铅弹夹杂着炮弹从硝烟中钻出,陈课人马刚跑出没几步便纷纷中弹,前扑倒毙。
陈课自己运气倒是极好,两颗铳弹从他耳旁飞过,却硬是未能伤他分毫。
他拨转马头,拼命挥鞭逃命,身旁仅剩下十来个家将仍紧随他身后。
却不料身后敌军的火铳填装极快,距离上次齐射还不到十息工夫,又是一拨铅弹袭来。
陈课已不敢去看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