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随手捡了根树枝,便在地上画起佴革龙的地图来。
朱琳渼苦笑道:“你可懂得官话?”
那老者抬头摇了摇,像是能听懂官话却不会说。
朱琳渼又望向其他人,“可有人明白他的意思 ?”
在场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云南这地方民族众多,各类语言更是多达百余种,有些“小语种”还真没多少人掌握。
“殿下,他说他在佴革龙生活过多年,对那里一草一木都很清楚。”一旁温婉之声从木靖身后传来,正是木芷晴。
她又补充道:“这是西潇山茫施话。”
朱琳渼忙示意“救兵”到近前充做通译,又赞道:“木姑娘不只会弗朗基话,这茫施话竟也懂得,端的学识渊博。”
木芷晴的脸便是一红,“雕虫小技罢了,殿下谬赞。”她忙又继续翻译道,“刀把事说山南侧水源最多……”
金克安换了身衣服,披金挂银地进了龙卫军军营。云南很多民族都喜好在身上戴满首饰,是以四周亲兵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却也没过多留意。
金克安见众土司都在聚精会神 听辅政王说着什么,像是在进行作战部署。他不动神 色地绕至朱琳渼左侧,又耐心调整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