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绷带等物。片刻之后,朱琳渼将营里已忙成一片。
“大人,刺客已寻到了。”很快,赵士超前来禀报,“据旁人辨认,乃是一姓金的土司。只是……人已自尽而亡。”
朱琳渼紧盯着军帐,只吐出一个字来,“查!”
“是!”
旁边的木櫾与木靖对视一眼,也随石霖快步而去。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医兵才疲惫地从帐中出来。
朱琳渼与木靖几乎同时上前道:“怎么样?”
为首的医兵抹了把汗道:“禀大人,箭已取出,所幸并未喂毒,箭头距心脉也尚有一寸半。”
其实原本金克安的确想以毒涂箭,但那两支箭矢是伪作领饰的,他担心毒药颜色或气味被旁人察觉,加之对自己射术极有信心,这才作罢。
朱琳渼略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掌心里都是汗,又道:“木姑娘应无大碍吧?”
“这,”医兵沉吟道,“她失血太多,虚弱已极……还得挨过今日才可定论。”
朱琳渼点头迈入帐中,只见木芷晴身上的血迹已被擦净,胸前裹了厚厚的绷带,但仍是眉头紧蹙,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在这个没有麻药没有消炎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