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般一把拉过被子将绷带盖住,脸又更红了些。
朱琳渼这个发现自己唐突了,急收回了手,帐中的空气一时变得微妙而有些尴尬。
“你……”沉默良久,二人一齐开口,刚说出了同一个字,便又都噎了回去。
“我……”静了片刻,朱琳渼想起当解释一下刚才的唐突之举,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轻咳一声,转问道,“伤口还疼吗?”
“已轻了很多……”木芷晴轻咬着下唇答道。
又是一阵沉默,朱琳渼猛然想起该让医兵查看木芷晴伤势如何,刚要呼喊帐外的石霖,转头间正看到木靖倦极而眠,于是站起身道:“你等一下,我去叫医兵来。”
“殿下!”木芷晴紧盯着地面,轻声道,“我爹说待平定了沙贼叛乱,云南复安,便该把我嫁入早已订亲的那家。”
她用力吸了口气,艰难地缓道:“芷晴斗胆,届时可否请殿下主婚?”
“啊?”朱琳渼怔了片刻,木然点头道,“好!
“我先去叫医兵!”
言罢,他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军帐。
一滴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下,木芷晴望着他的背影,想着能得殿下垂询一次,便是不枉此生,旁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