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今晚,慢则明日,便见分晓。”
“是!”
……
“陈将军是说……辅政王殿下根本没准备在钱塘南岸布防?!”鲁王府的前厅之中,朱以海瞪大了眼睛问道。
陈逸呷了口茶,点头道:“没错,殿下令破虏营主力袭新城、富阳一带。龙卫军或将直捣杭州。”
朱以海手上一哆嗦,茶碗差点儿掉地上。晚膳前已有人拿了最新的邸报给他看,上面说十万虏军已迫近钱塘。
他颤声道:“将军可莫要戏言。新城、富阳、杭州皆在钱塘北岸,难道辅政王殿下要我不走?等你三万多人马折在北岸,我想走怕就来不及了!
“这样,我再献十万两银劳军,以振士气。我只去福京,啊,不,去广东小住几日而已。”
“不成……”
“算我求您了……”
两人拉扯半天,朱琳渼故作无可奈何状,叹口气道:“既然王兄执意南去,我也不再阻拦。
“不过为显王兄不是惧敌逃走,还需有个由头。”
“请殿下明示。”
“便说王兄封地为虏所据,特封揭阳至潮州之地予王兄,你南下乃是就藩而去。”揭阳到潮州,那可是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