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他怎在这个节骨眼……”
他说到这里与邓山对视一眼,惊道:“朱提督莫不是怯战跑了吧?!”
“休要胡说!”三人身后传来一声娇斥,“仔细我治你们扰乱军心之罪!”
邓山等人回头看去,却见甄真正带了几名侍卫而来,忙敬礼道:“见过将军。”
孙奇又赔笑道:“将军太言重了,我们不过商量一下战局罢了。”
邓山却心直口快,“将军,您说,就水师这情况我心里怎能落底……”
甄真柳眉微蹙,严肃道:“此次渡江北上,却不止你们这一部。我将亲率破虏营三千人马攻富阳,余侍郎所部三千人马袭嘉兴,殿下更是会亲征松江府。
“也就是说,我军主力将在钱塘沿线全面铺开,与虏决战。殿下素来谨慎持重,从未有过差池。此番这么大的阵势,投入上万兵力,若殿下没有十足把握是绝不会令我等以身犯险的。”
她见邓山还有疑惑之色,继续道:“我且问你,殿下自抚州起兵至今,对敌可有一次漏算?”
“这倒没有……”邓山又踌躇片刻,终是咬牙道,“他娘的!怕个球!老子投破虏营就是为了杀建奴,就没打算活着!明天能在新城多杀几个鞑子便是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