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偷袭击溃了郑大木。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眼下自己本不愿强攻南京城,正是需要一段缓冲时间做准备,这倒是正中下怀。
朱琳渼也装模作样道:“洪承畴可说话算数?”
“这是都堂大人亲手所书誓辞!”
朱琳渼忍住笑,接过来看了一遍,便点头道:“既然发了毒誓,那我也不便为难你们,就这么说定了……”
“大人,不可!”张家玉第一个反对,“辞卑者,诈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此必是计!”
“对,不能轻信啊!”
“洪老贼诡计多端……”
朱琳渼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洪承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此赌咒发誓,我自当信他。”
他又对梁化凤道:“不过,我原打算这两日便攻下南京的,此番却要在这儿耽搁一个月。为表诚意,大军这一个月的粮草、军饷须由你们承担。”
梁化凤大喜,如果能延缓一个月,则援军必到,相比起来钱粮算得了什么?他忙不迭地点头,“应该,应该的!”
“好,那你回去告诉洪承畴,运一万石粮米,九万两军饷置于城外。我便等你一月后开城献降。”
梁化凤心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