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望向甄真,“说这么多,我只问你一句——可愿做我的媵妾,一同嫁入王府?”
在明代,作为一家主母,为丈夫择妾是义务也是权利,甚至有男子出趟远门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两个小妾也是平常之事。木芷晴便在朱琳渼不知情的情况下,提前进入王府主母的角色,把他给“卖”了。
“我……我……”甄真踟蹰半晌,愣是说不出个准话来。
“真妹平常最是豪爽洒脱,怎么现在这般不干不脆?”木芷晴促狭地冲她眨眨眼,“你就说,愿意不愿意?”
甄真红着脸,脑袋几乎埋进了衣领里,声音细不可闻,“愿……意……”
天兴府。
慈庆宫正殿。
“太后,微臣知道您如今一心理佛,不问朝政,但这迁都不仅关乎国事,”一名五十多岁的朝臣跪在殿侧,一副忧心忡忡之态,“却更要看皇上龙体是否吃得消啊!”
旁边白面短须的官员立刻附和道:“李大人所言极是。圣上如今仍抱恙在身昏迷不醒……而此去南京一千八百余里,这路途颠簸劳顿,恐会对康复不利……”
“禀太后,臣还听闻,南京紫禁城先前被东虏窃踞,期间多有破坏。”另一名花甲老者接道,“此番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