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于小河寨,随时两边接应。还有陈逸手里修复南京城的事宜也需加紧……”
南京、镇江、江阴自西向东在长江南侧一字排开,也都卡在渡江南下的战略要冲上,只要这几处稳固,南岸自可确保无虞。
众将随后又就防线细节商议多时,直到晚膳时分方才散会。
虽长江防线布置已十分完备,但在返回应天府衙的途中,朱琳渼却总觉心中隐隐不安——北京来的密报说建虏派出大量密使,仅知其中有去朝鲜和漠北的,其他消息则一概不明。
他能感觉到多尔衮在下一盘大棋,但自己暂时还看不清棋面。
就如这往漠北去的密使,按理说若喀尔喀部被多铎击败,应是他们遣使去北京觐见,便是多尔衮派人去漠北宣赦令之类,也必是大张旗鼓而行,却为何密见?
至于去朝鲜,多为要粮要兵之类,倒是不稀奇。而还有其他密使又是去了哪里呢……
另外还有水师那边。自从上次遇到飓风,至今也有大半个月,罗明受也派了船出去,却只找到了广信号和三条七八十吨的小船。
据广信号的官兵所言,他们与水师主力被巨浪冲散,不过邵武号、广州号等主力战船应未受到太大损伤,然而始终还未收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