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修行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反复询问了几遍,得到朱琳渼再三确认,终是咬牙道:“好!我便信殿下一回,梁家上下百口就全押在这儿了!”
待又商议了一些细节,梁修行便要告辞离去。朱琳渼却想起一事,唤住他道:“对了,你梁家是如何得知诸多建虏朝中内情的?”
“回殿下,梁家经营多年,上至内阁下至皂吏都有些深交。此外这次梁家遇难,还牵连到了同为晋商的王家,他家更连在内廷都有耳目。”
梁修行已将老子、兄长的命绑在朱琳渼身上,是以言无不尽,“方才草民所说的消息,有多半都是王家告诉我的。建虏武英殿的当值钱公公一家都曾为王老爷子所救……”
朱琳渼敏锐地抓住了“重点”,问道:“你说王家也受到牵连?”
“是,梁家运出关外的货物有不少是王家的……”
“好!”朱琳渼脱口而出,忙又笑道,“好人做到底了,王家的事情我也会尽量帮忙。”
“当真?!殿下简直是我等再生父母!”
……
“殿下,尝尝我做的清炒虾仁。”木芷晴笑着,夹了菜放在朱琳渼碗里。
片刻,她又放下筷子,歪着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