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殿下怎么不吃,可是不合口味?”
“哪里,芷晴亲手烹制的夜宵最是美味!”朱琳渼忙一筷子夹起那虾仁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那你为何今晚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又点头思 忖,可是遇到什么难事?能否说与芷晴听?”木芷晴一手托腮,眨着眼睛问他。
“也好,你这个智多星便帮我参详参详。”
朱琳渼遂将今日梁修行所述情报,以及自己的对策说了一遍,“大致便是如此,只是四川方面,张献忠和豪格的兵力都不弱,我们极难影响到那边,若这二者勾连,却与我极为不利。”
木芷晴低头思 忖道:“殿下的漠北及湖广方略环环紧扣,甚为周密,应当没什么问题。只是对梁、王两家太客气了点儿,不若如此这般……”
“言之有理!”朱琳渼不由点头道,“那朝鲜与东番那边呢?”
“这……芷晴对水师不甚熟悉,倒说不上什么。”木芷晴思 忖片刻,笑道,“不过四川的局势,我倒是有些想法。”
“快说来听听!”
待木芷晴详细讲述了自己的策略,朱琳渼一拍桌子,大笑道:“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这办法好!不但可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