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只能租给他人,若再被刁民欺瞒,仍是生活无落……”
“你说得对,”朱琳渼道,“所以这部分人得要他们主动脱籍,签字画押之后,移出族谱,以后自谋生路。如此,祖制便不能约束他们了。”
朱审炤吃了一惊,“这、这能行吗?他们怕不会同意吧。”
朱琳渼笑了笑,“左右也没有俸禄了,告诉他们,凡自愿放弃宗亲身份的,可再多领三亩地,延发半年俸禄。只有两个月脱籍的机会,犹豫不决的就再无这些优待。”
“是,孙儿省得了。”
……
“伯特曼,看你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有坏消息给我。”一名金发的中年人傲然站在格拉佛兰号的船艏甲板上,瞥了眼身旁的年轻人,仍望向远处的海面道,“说吧,反正近来也总是如此,我都要习惯了。”
年轻人吸了口气,立正敬礼道:“贝斯将军,白鹭号把西班牙人跟丢了。”他看了眼贝斯的神 色,忙补充道,“西班牙人昨晚冒险熄灯夜航,白鹭号已经尽量跟上去了,但西班牙人明显对水道非常熟悉……”
“好了,我知道了。”
贝斯摆手让他退下,转头对自己的大副道:“塞萨雷奥,既然如此,我们得朝东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