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极为坚定道:“此事不用再议了,我对北伐事宜早有成策。还有谁有其他事情要奏?”
待散了朝,张家玉忙自后快步追上了朱琳渼,似对朝堂所说之事还不放心,揖道:“大人,朝中文臣所言多欠周详。属下以为,时下绝非北伐良机。
“此番新兵初抵南直,与所部尚需磨合,殿下吩咐增制的新型猎兵铳还未造出三成,水师战船更是所缺良多。此外,先前连胜之后士气虽旺,却已渐有轻敌之意蔓延,而虏却多聚哀兵,此时北上,绝难一击破敌。
“鉴古知今,历来由北征南皆无往不利,由南讨北却千难万难。若我军未有万全胜算,数击不中之下,极易形成隔江对峙的旷日历久之局,反令中兴大业遥遥无期。”
还是我们龙卫军总参谋明白事儿。朱琳渼欣然点头,“元子所言极是。其实就算国库充盈,大军已妥为备战,我也要等谋划的几处要害都有了结果,才会放手北伐。”
他看张家玉满脸不解之色,索性对他和盘托出,“这首重要害乃是塞外。数日前腾继思 已基本聚拢了察哈尔各部,随后我便会让他东进科尔沁,甚至兵抵辽东,搅乱建虏后方,令其首尾不能兼顾。
“其次便是湖广。长江沿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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