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便返回袁州。”
待那锦衣卫走后,甄真也颇为纳闷道:“殿下,为何那程赋德与朝廷使绊子,你还要嘉奖他?”
朱琳渼微笑道:“分化瓦解,树立榜样。袁州府的皇庄承包铺开,这在士绅地主眼中可是开了个坏头。作为知府的程赋德必各方压力,我这边大张旗鼓地捧他,便是断了他的后路。你看着,宜春的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要说行军打仗甄真是没问题,但政治斗争她就外行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索性又继续说起应对江北建虏袭扰之事。
“殿下,除了应天府至江阴一带,吴三桂手下还数次西进犯我滁州、和州甚至泸州等地。吴贼所部多有骑兵,来去极快,纵滁州知府立即求救,待我援军赶去,贼已劫掠而归。仅最近不到一个月间,便有十六七万滁、和两地百姓流离失所。”
吴三桂这个国贼!朱琳渼眉头紧锁,都说建虏喜劫掠,其实关宁骑兵这些前明军在掠杀自己百姓的时候,水平绝不比清军差。加上吴三桂急欲在主子面前邀功,下手必然狠辣,滁州、和州那边的情况可想而知。
只是滁州、和州皆在南直隶西面,长江东北方向。而大明主力防线仍在长江以南,很难照顾到这些江北的州府。前番陈邦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