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地方上已尽知此事,众人皆以为程氏调升为朝廷议定。如今各州府官员纷纷效仿袁州,欲以皇庄承包之事邀功,便是不主动去推此事,却也不愿再从中阻挠。”
朱继祚顿时明白过来,“咱们这位辅政王行事果然天马行空。
“地方上皆知程赋德乃是对抗皇庄之事的表率,如今他却因推行皇庄得力而受嘉奖,地方官定会以为他已改投辅政王。而袁州各地的皇庄热火朝天,更是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严起恒也皱眉接道:“此外各地得到程赋德升迁的消息,必认定朝中已对皇庄一事妥协,哪知这不过是辅政王放出的风,户部、内阁对此一无所知。当真好手段啊……”
“只是,”他又颇为疑惑道,“程赋德自己怎也不站出来申明立场?”
金宾小声道:“严大人,怕是程氏见势头不对,便真的倒向了辅政王……”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程赋德拿了辅政王赏赐,还没回到自己宅邸,便被十多名锦衣卫“护送”着赶往南京了,根本没给他留自辩的机会。
“不能在等了!否则全国上下皇庄之事蔚为成风,想再翻过来便是千难万难。”朱继祚沉声道,“起恒,袁都御史那边得加把火了。你找机会暗示他,只要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