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搞得袁州府大乱,官吏至百姓无不人心戚戚。臣请议曾剑擅权、营私、跋扈之罪!”
朱琳渼闻言向身后首次当值的新任总管太监马文晟示意,后者立刻招呼一旁的几名太监将大堆奏疏搬至殿前,足有及胸高的三大摞。
“这些是都是弹劾分宜知县常才谙、万载知县蔺慜等人的奏章。具体我没数过,当有二百多份吧。”朱琳渼望向袁彭年等人,冷笑道,“你们不妨自己看看。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擅权、营私?哼,我看说的正是这些人。”
这些弹劾常才谙等人的奏疏正是徐尔路近日来联系格致学出身的官员,以及实授官职的新科进士所上。这些人要么对土地兴趣不大,要么是朱琳渼新进提拔,自然唯辅政王马首是瞻。
实际上朱琳渼也是想通过此次事件,确认一下自己在朝中的“基本盘”。凡是随徐尔路上表弹劾常才谙等人的,基本就可以确定是“自己人”,而弹劾曾剑的朝臣,自然就是心存异志了。
他话音刚落,方以智便出班禀道:“殿下,皇庄承包之事利在万民,乃是稳定社稷的不二良策。常才谙等人不顾朝廷谕令,纵凶徒恐吓庄户,对皇庄勘地横加阻挠,臣以为,当议其罪!”
随即便有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