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非不分的狗官,早晚被辅政王殿下……”他说着用手掌比了个“砍”的动作。
宣部小吏念完了袁彭年的“事迹”,又令人将另一块大木板竖起,上面是李德书,杨冠等挨廷杖的官员昨日在朝堂上的言行,以及他们在各处的田产清单,不过远没有袁都御史那么详细。
朱琳渼还在镇江时便吩咐锦衣卫摸了这些官员的底,就是准备随时拿出来“打脸”。昨天倒是有几个未被锦衣卫查到详细资料的官员逃过了一劫。
袁兴怀心中大惊,这辅政王竟不顾朝廷颜面,将朝中举动皆公诸天下。难怪这大半天无一人来家中探望,看来此番父亲不但白挨了棍子,这名声也怕是要坏……
他抹了把额头冷汗,正要回家报信,却见有大群人往城东涌去,期间还夹杂着兴奋的喊声,“走嘞,宣教府上新戏了!”
“快走吧,慢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老哥,上的什么新戏啊?”
“听说戏名叫《廷杖》,以前绝对没听过。”
“哈,昨天看了真家伙的廷杖,今天再听廷杖的戏,不错……”
袁兴怀心道不妙,慌忙带了几名家丁赶去了城东。宣教府的大戏已经开锣,他在远处听了一阵,顿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