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便嘱咐她一直向东南走,伺机由水路脱身,而后推说自己要去乡下亲戚处避风头,于是两人就此作别。
彩月目送玉京道长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这才凄然一笑,竟转身朝扬州城方向走去,口中喃喃着,“婢子的这条命是小姐给的,待婢子为小姐料理了后事,仍要继续随小姐侍候左右……”
多铎焦躁地在屋中来回踱步,听闻派去吴府的两名心腹在屋外求见,忙高声道:“快进来,吴三桂怎么样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无奈低头道:“回主子话,平西王他,已薨了……”
“混账!废物!”多铎气得一脚踹翻旁侧的八仙桌,点心茶水撒得满地都是,“说,他是怎么死的?又是谁干的?!”
“主子,平西王乃是中了鸩毒。毒就下在他酒壶之中。”多铎的一名心腹小心道,“只是,倒不像有人暗害。平西王与他宠妾陈圆圆皆身死当场,两人十指紧扣,相拥相依,却似……”他望向多铎,颇为尴尬地说,“双双殉情……”
“放屁!”都铎差点儿气乐了,“吴三桂好好的殉屁的情!”
另一名心腹忙道:“对了,主子,奴才听吴府下人说,平西王宠妾在二人饮宴之前,令所有下人、侍卫皆远避花厅,说怕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