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道:“刘将军,那边还有鞑子的大炮张狂,我们不如将其一并拿下!”
刘国轩下意识点了点头,西岸的这两座炮台足能护住港中近半水域,若能将另一座也夺下,那水师完全可以避开最北面那个炮台,将莱州港超过八成的敌船击毁。但他随即又皱眉道:“我手下伤亡极重,恐怕……”
谢迁似不满道:“将军这是瞧不上我们义军?我这五百淄川爷们视虏贼如草芥耳!”
刘国轩却微微摇头,义军战斗力如何他心里有数,谢迁这些人马虽备有好铳,甚至还有不少人还披了棉甲,但他们的指挥、训练、士气等却绝不能指望。水师士兵可以在阵亡近六成的情况下继续强攻敌炮台,而这些义军最多死伤百十人就定会退散了。
“嗨!”谢迁见他仍在犹豫,当下转身招呼所部人马,“我谢某人今天就取了这炮台献予将军!”
刘国轩见他执意要去,正欲阻拦,却忽而看到他脑后的辫子,不禁眼前一亮,“谢将军且慢,”他又看了眼皆是清军装束的义军,不禁一笑,“我有一计,或可夺那炮台。”
待他仔细交待了谢迁,又朝水师士兵振臂一呼,“谁还有力气跟我去攻虏贼炮台?!”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