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之前为了赶路,将随身的武器全部丢弃,能用来击敌的只有手中的大炮。
一门一号佛郎机炮的周围,两名士兵举起炮弹砸向狂奔而来的沙俄佣兵,另一人为了提高速度,不顾方才发射的子铳还极为滚烫,徒手将其取了出来,立刻一阵皮肉交互的气味。
装填手刚拿起新的子铳,便被蒙古兵一斧砍倒,旁边的瞄准手怒吼一声,纵身将身着橙色短袍的敌人扑倒。
炮长上前拾起子铳装进炮膛,转动炮口瞄向敌军密集处,不妨身后斧光划过,他半边身子几乎被劈开,当即倒在血泊中。
一旁的点火手是个新兵,眼见战友接连倒下,惊惧地立在原地不知要如何是好。那炮长见状,拼劲了最后一丝气力,略微撑起身体,嘶声道:“李九栓,发炮!”
李九栓被这声音惊醒,转头正见一名罗刹人将浑身是血的炮长一脚踏翻,后者的内脏被踩得喷涌而出。
他当即泪流满面,“魏管队!!”
但后者已再无声息。
李九栓见那罗刹人气势汹汹地轮斧而来,拼命克制住想要转身逃走的想法,抹一把眼泪,迎着那铁斧而上,用手中火把准确地点燃了引信。
在斧刃落在李九栓手臂上的瞬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