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恨上自己。
“如何向朝臣们交待?”朱琳渼眯眼望向杨廷麟,“原来除了朕,杨阁老还要向旁的人交待?”
杨廷麟心中一惊,当即跪伏在地,“臣、臣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陛下这调令太过突然,不遵常理,臣有责任犯言直谏。”
“这么说,杨阁老是不打算批这些人的调令了?”
“这、这,臣只是……”
朱琳渼忽然目光一寒,“杨大人,你随我从江西讨虏,一路打到南京,可谓深明大义,这才得任当朝首辅。”
他放下茶碗,从案头拿过几封奏章,“只是你若要犯糊涂,朕以前可令你统领内阁,现在却也可以换个人来做。”
他说着将那些奏疏甩给杨廷麟,“这些都是状告你孙子的秘奏,自己看看吧。”
明末时分,整个官僚体系哪儿有绝对干净的人?真想要找你麻烦,锦衣卫三天就能扯出一大堆把柄来。
朱琳渼知道此次税改之事吏部极为关键,故而提前便让郑广英做了“功课”。
实则杨廷麟还有好几次收取贿赂的事情——这在此时乃是司空见惯的——虽然数额不大,只有两千多两,所作的事情也之是帮几个好友的子侄调换“工作岗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