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怎么交代自己就怎么做,当下揖道:“臣,遵旨。”
“还有,这个黄景昉近来上蹿下跳,把他调去做太常寺卿吧。吏部右侍郎由曾剑暂任。”
杨廷麟先应了声,“臣遵旨。”而后又有些迟疑道,“陛下,骤然贬谪重臣,若没个由头,恐怕……”
太常寺卿虽然也是三品,但只是个管祭祀之类的冷衙门,从大权在握的吏部调到这里,已是贬了不止一级。
朱琳渼冷声道:“近来吏部事务极为繁忙,黄大人年事已高,不堪辛劳。”
堂堂大明天子,贬一两个朝臣还要在这啰嗦!
杨廷麟缩了缩脖子,忙道:“臣,明白了。”
次日虽无朝会,但午门外却是极为热闹。
一共二十五人,或升迁,或补缺,赫然成为新设商部的大员。而十步之外便是内阁赞扬他们自请纳粮的揭帖。
此时便是头猪也该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了。
除了少数抗税死硬派,昨日还未上表的官员都匆忙赶回家写奏疏去了。
到下午,随着黄景昉黄大人因身体不适,被调去太常寺的消息又在南京官场中传开,顿时,死硬派开始人心惶惶。
他们先前是仗着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