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为何不通知沿途州府?”旁边“赶车的”年轻人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会雯道,“如此悄无声息而行,不但速度快,且不易暴露身份,更为安全。”
“必是如此!”
“对,我也这么觉的。”
一群锦衣卫们对视一眼,皆是兴奋不已。
柳晖道:“那我们当尽快报予朝廷!”
余学之却摇头道:“鞑子大军就在淮河,等他们出了山东便再难下手了。”
“余伯是说……”
余学之眼中精光一闪,“我们就在这儿宰了他!只分一人南下报信。就算不成,也无甚损失。”
“可是,他周围有六百多精甲。”柳晖迟疑道,“算上附近联络点,我们至多能调动十七八个人,要如何动手呢?”
余学之一挥手,“先上车,我们慢慢商议。”
……
是夜。
勒达蒙阿的队伍来到益都南侧一处驿站。
他令人将驿站里的人全部清出去,而后谨慎地亲自赶一辆马车进院,又护着车上之人住进了最中间一间屋舍。
而后他详细安排了人马戒备——驿站内二百巴牙喇,外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