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始终为其所据,稍加时日便又恢复元气,却极难尽灭之……”
朱琳渼先望向张沧海道:“张部堂可知为何在关外用兵花费极大?”又转问张家玉,“元子可想过,鞑虏为何屡剿不灭?”
他未等两人出声,便自问自答道:“你们说的其实是同一个问题——粮草辎重。
“盖因关外距我产粮之地相去极远,草原上又无道路,极难通行,前方一名战兵,身后便须十人为其运送粮草辎重!
“故而南方二两银一石的粮米,运到关外的花费却要二十两不止!更遑论车马军器、大炮火药等物。如此耗费,足以让永乐朝退却,将万历朝拖垮。
“而粮米难以为继,便令我大军无法在塞外久驻,才有了元子所说的鞑虏见我军来便退,我军去便还的局面。
“然而牧民虽更适草原生活,但若为避我军而迁去水草稀疏之地,其牛羊亦难以繁殖,日久则坐吃山空。不用多,只要两三万精锐能在草原各要地钉上三年,北患永绝!”
张沧海疑惑道:“陛下方才也说了,关外粮草辎重耗费极大,以我朝如今的财力,断无法坚持三年……实则以臣估算,三个月都颇为困难。”
朱琳渼似早等着他问这一句,当即微